姜海潮在一旁问道：“爸，您怎么了？”
姜志阳满脸冷笑，“新闻你也看见了，难道你连这都看不懂？”
姜海潮试探的问，“会不会……是巧合？”
姜志阳气的不轻，“巧合？”
“我怎么就生出了你这么一个蠢货？”
“现场应聘的大学生那么多，那个歹徒不找别人，偏偏找李瑶。”
“现场招聘的老板那么多，别人不站出来，偏偏唐晨站了出来。”
“再加上唐书记之前限期破案的表态，难道你连这都看不出来？”
姜海潮试探道：“爸，你的意思是说，袭击李瑶的人，是唐家安排？”
姜志阳的眼底浮现一抹寒芒，“不然呢，难道是你？”
姜海潮略有些心虚，急忙避开目光道：“怎么可能是我，我这两天都没出门。”
姜志阳脸色发黑，“最好不是你，否则的话，你可真是蠢到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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